想那说过的从前,掺兑了誓言的甜,
想念,但牵手却不是终点。
那烟雨蒙住双眼的昨天;
蒙住雨中你的笑颜;
我慢慢牵,牵不住你手心的蜿蜒。
我说我不会的失眠,你说你会笑的很浅。
怎么念怎么编,才能写下眷恋。
在三生石刻的后面,
压住那半句的不出口的断弦。
说了一半的谎言,是断章的爱恋和缠绵。
在岁月里飘摇的搁浅;
搁不下谁许下的永远;
和永远都会再见的再见。
读完的诗篇,朝花夕拾繁华迁。
我在南方看不见雪的麦田,
仰望那春暖花开送走的归雁。
你说的梦见,和梦里再见。
是不是也算三生石的背面,不敢说的蔓延。
北方雪歌梦回的草原,
够不够妆你一身如烟。
谁闭上眼缠了红线,才有不变的安全。
我陪你走过的是凉月或是荒年;
或是可有可无的碎片;
待万家火树银花显;
最恋不过楹联,却又换了挽联。
待枫叶如雪瘦了整个秋天,
瘦成你留在我诗里没念完的清平怨。
在那如血染的沦陷;
谁又护你渐行渐远;
我不再寄出的信笺;
地址已不见。
我看见你在我诗的第一篇,
写着永远永远永远,
约定说到第三遍,
变调的不只是因为笑得太甜。
你说风起了在那个秋天,
像你来时那个画面,
我们曾迎面,然后擦了肩。
作 者:温芳
供稿单位:理工学科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