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、必然和价值是三个有内在联系的概念:必然者为重,重者才有价值——非如此不可!”米兰昆德拉在她的书中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这么如是地说。
求学的人儿踏上了前往异乡的火车,双手拿起累载四年生活地琐碎物品,但最为使人疲乏却不是路途的舟车劳顿,也不是拽拉肩扛使全身酸痛的行李,而是他们肩上承载着他乡那端所赋予的思念与期待,这是才是学子们最最重要的宝物!重者才有价值,无数万万千千的学子们必然是为了实现那份自己的价值,放弃了己端的舒逸成为了伤痕累累的重者。
18岁的九江男生,身材矮小的他在与我们一起等待行李接送车时总是一脸憨憨的笑容,我看见他肩上的硕大背包和脚本各种大小编织袋,好似圣诞老人给予人礼物和祝福时麋鹿车上的无数包袱,然而这却与那瘦弱的身躯形成强烈反差。
“你是哪儿人,没有一起陪同的家人吗?”
“九江人,和爸爸一起来的,赶不上回家的火车就直接坐来的班车回去了。”腼腆的男生有着温柔的笑脸。
“就不能多留一天吗?你看看带的东西多重呀,一个人能扛得起吗?”
“来学校的时候家里的负担就已经很大了,爸爸不愿意多留哪怕一天。这行李是我爸爸一路上一个人替我扛过来的,我自己来扛也一样没问题!”少年从父亲肩上接过来了生命的重量,他用暖暖的笑容告诉我他可以承受地生命之轻,因为他绝对不会允许肩上的父亲给予的期待与愿望摔在地上!
入学的仪式对某些人来说也许很是简单,可能不是通过开学典礼上校长的庄严见证,也可能不是通过在学生证上端正写上自己的名字来标志,仅仅只是踏进大学校门的那一刻开始,他们便有了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重量。
四年,这是个与生命力量挂钩的契约时间。这个过程我们可以填涂自己选择的颜色,也许是印证皓白苍穹的咖啡黑,也可以是映衬粉红花朵的嫩叶绿,甚至也可以是张扬晴天的彩虹五彩。正视自己的生命之轻的重量,用自己的画笔去刻画自己想要的颜色,这才是我们被家人被社会赋予“大学生”这个名字的真正意义!